先是本省本院的专家发言,最后,连蒋老和孙老也说了一下态度,意思是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请姜、谢、田等大佬指导。
这三个人,谢老第一个抢着发言了。
这是谦虚。
发言的顺序,越到最后,越是位高权重,越是权威,所以,为了谦虚,必须早一些发言。
可是,有一个问题,秦耕还没有发言。
有些尴尬。
按理,他应该抢在最先发言。
不行,他的思路与在座的全部的人都是不同的,发言早了,根本就没有人在意,甚至是把他当做笑话一笑而过。
插在中间发言也不行,他的理论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
重点是,今天病例讨论,其实前面所有的人的发言都是没意义的,只有三个名院来的大佬发言才有参考意义,或者说是决定性意义。
所以,秦耕至今都没有发言是有理由的。
谢老说:“很罕见的疾病,心肌受到严重损害,出现不可逆的损害,现在依然是抗心衰,强心甙,加扩血管的药,还有利尿剂。降低心率也是重点,到底是用心得安,还是用胺碘酮,大家可以讨论。我个人偏向于用胺碘酮!”
谢老没有长篇大论,因为今天讨论会有湘雅一班的毕业生,规格太高了,不得不格外的尊敬。
所以谢老点到为止。
姜老也是一个 德高望重的大佬,他来之前也没想到会有田老这个级别的人出现在会诊会上,所以,他也采取谢老的策略,发言简短一些。
他发言没有超过10分钟。
往常,他们发言基本上就是总结,长的,可以总结两三个小时,短的,也至少在半个小时以上。
他们发言,其实就是一堂学术讲座。
最后,所有的人都转过头,看着田老。
轮他一锤定音了。
他声音很小,说:“都讲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