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珍玉脸色惶恐,颤音道:“属下不知要寻的圣女是为教主服务。”崔芊道:“因此你对我的命令敷衍以待?”卫堂主道:“属下不敢!”崔芊脸色一寒道:“因命令由我传发,你便没放进心里头去?”卫珍玉大汗淋漓:“属下不敢!”
白希惠哼了一声道:“本教危机四伏,你身为堂主,竟然毫无危机感大局感,对上级交代下来的命令敷衍了事,须得狠狠惩罚,以儆效尤。”手指一弹,一枚极细小的银针射出,飞向卫珍玉。卫珍玉一动不敢动,任由银针插入手臂,脸上现出十分害怕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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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出的银针唤作天花针,受者于针眼四周长出一片片类似花瓣的红斑,逐渐扩散,如无解药,一月内即可长满全身,全身长满后死期也就到了,花瓣红斑奇痒无比,很多被种下天花针的人没捱到一月便亡,皆因忍不住红斑之痒,这痕痒从皮肤痒入心肺,没人能够忍耐,不出十天大多已将皮肉挠得破烂、泛脓,直抓至全身皮肤溃烂为止!
卫珍玉全身颤抖,惊声道:“白护法,崔法师,属下知错,请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白希惠道:“我不管你用何种方法何种手段,在教主到来之前给我找齐四个圣处女,否则你就别回来了!”
卫珍玉被逼得几乎要疯掉,立即召集全体教众,命令她们偷也好,抢也好,无论如何得再找一个四阴圣女回来,不然全体严惩,如有阻碍,杀无赦。
众女得令,心下惶惶,眼下城中再无四阴圣女,你便拿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凭空给变出一个啊。重压之下,青莲信徒疯了似的,拿着刀径直闯进附近民宅,逼问家中有什么人,如有姑娘待字闺中的便问生辰八字,搞得卫州城郊鸡飞狗走,一片大乱。
可即使如此,青莲教忙活了一整天,依然没有什么好消息传来,卫珍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手臂上的花瓣已有鸡蛋般大小,奇痒无比,她根本不敢伸手抠挠,实在忍不住了就叫人将她捆绑得严严实实。
白希惠闭眼坐在椅子上,对卫堂主的举动不闻不问。
黄昏时分,一名教众牵着陆敏凤的手急急奔来,对卫珍玉道:“启禀卫堂主,陆姑娘知道有一个姑娘跟她一样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
白希惠张开双眼,露出精光。
卫珍玉大喜,从椅子上跳起来问:“是谁?”
陆敏凤道:“回卫堂主,赵家媳妇孔少夫人就是四阴女子。”卫珍玉掩饰内心的兴奋之情问:“你为什么不早说?”陆敏凤弱弱道:“我现在才知道卫堂主要找什么人,孔少夫人与我同年同月同月同日同时生,我是四阴圣女,那么她必定也是。”
简直是馅饼从天上掉下来砸中脑袋,好运到飞起,卫珍玉一刻都不愿等,立即派副堂主郑彩与吴坛主前去劫掠,随后又觉得单凭两人把孔佳姿从赵府抢夺回来把握不大,转头向右护法白希惠寻求帮忙,白希惠向燕长老点点头,燕长老领命,随郑彩与吴坛主两人前去赵府。
白希惠道:“卫堂主,孔少夫人已为人妇,如何还有资格服侍教主?”卫珍玉道:“白护法有所不知,孔姑娘虽然是赵府少夫人,但她丈夫于洞房当晚暴毙,此事就发生在数日前,白护法请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