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愤恨说道:“赵志敬,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根本无心教我习武,你只让我每天挑水砍柴,还时常不给我饭吃。一不顺你心,你就拳脚相向,你这样是为师之道吗?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赵志敬被他说得有点心虚,语气都弱了,“你你你……你简直目无尊长!”
鹿清笃见机不可失,便火上浇油。
“杨过,你真是目中无人,大逆不道啊!连师父这么好的人,你都敢骂!我看你真是天生反骨,无药可救了!”
赵志敬气愤的冷哼一声,“哼!”
杨过看着嚣张的鹿清笃,立马回怼他,“鹿清笃,你也不是什么好货!你身为我们这一辈的大师兄,却没有容人之量。从我一来全真教,你就对我看不顺眼,处处挑我的刺,还时常和别人一起欺负我,你的恶行,怕是说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丘处机等人有点疑惑,不知杨过所说是不是真的。
鹿清笃趁机转移话题,“杨过,你休要胡言乱语,我和师弟们教训你,是因为你成天想姑娘,根本无心向学。你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见到你拿着一条姑娘家送你的荷花手帕在那里发呆,你还敢说是我欺负你吗?”
杨过大声回道:“你胡说!分明是你故意整我!”
鹿清笃打了杨过一掌,然后从他的衣服内里拿出了郭芙送他的芙蓉花手帕。
杨过见状,连忙伸手去拿,却被赵志敬挡住了。
鹿清笃快步来到丘处机面前,将荷花手帕交到了他手里。“掌门,您请看,这就是杨过想女人的证据!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断过这念头,现在还写情信,真是令人发指!”
丘处机见人证物证俱在,便认定杨过真如他们所言,道心不稳,天生反骨,品行不端,不适合留在全真教。
“杨过,你道心不稳,不适合留在我派修行,你这就离去吧!”
杨过还在原地大声喊道:“鹿清笃,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故意陷害我,害我被逐出师门,我要杀了你!”
鹿清笃故意站到杨过面前,挑衅道:“你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杨过怒道:“鹿~清~笃!”
赵志敬骂道:“杨过,你还敢嚣张!快给我滚出全真教!”
杨过气不过,便骂他,“赵志敬,你和鹿清笃都是一丘之貉,你们两个狼狈为奸,一起针对我,你们真是恶毒!”
赵志敬被他骂得怒火中烧,气得将丘处机手中的芙蓉手帕抢了过来,然后在杨过面前将其撕成了碎片。
白色丝帕如雪花般飘落下来,碎了一地,而杨过的心也跟着碎了一地。
杨过急火攻心,赤红着双眼,拿出袖中匕首,朝赵志敬刺了过去,刺中了他的左腹。
赵志敬没想到他会有这种惊人之举,胆敢伤自己的师父!一时不察,被他伤到了自己。
赵志敬捂着伤口痛得叫道:“啊!杨过你这畜生,居然敢弑师,真是天理不容啊!掌门,请你替我做主,除了这逆徒!”
丘处机也怒道:“杨过,你简直丧心病狂!弑师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你也做得出来?来人,将这大逆不道的杨过给我抓起来!”
杨过见全真教众人没一个替他说话的,而自己也不想再待在这个无情无义的地方,情急之下便使出了蛤蟆功,将众人震飞,然后逃出了全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