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杨威脑袋的包还要大一圈的包。
立刻浮现出来。
蒲举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最后就剩赵谢了。
孙无通看向赵谢。
目光中充满了爱与鼓励。
接着就是一下。
赵谢眉头一皱。
感觉头上火辣辣的。
疼的他差点断气。
很快。
一个鸡蛋大的包鼓了起来。
赵谢摸了摸头上的包,又看了看杨威和蒲举。
不满道:“为啥我一个人的包,比他们都大?!”
梅东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三人齐刷刷恶狠狠的瞪向梅东。
梅东赶紧捂住嘴巴。
孙无通干笑两声:“估计你这皮肤比较敏感。”
敏感个屁。
赵谢心里把孙无通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恨不得杀了他喝血。
但愿赌服输。
牌桌之上的事情,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还来不?”孙无通捏捏手指关节,做好了继续冲锋的阵势。
杨威想了想,心里有些迟疑。
这才两把,他们几个队员集体脑壳有包了。
要是再这么玩下去。
估计轻了脑震荡。
重了颅出血。
直接没得救了。
要不换个方式?
三人对视一眼。
没等杨威开口,梅东已经看出了几个人的窘迫。
于是急忙救场,突然提出:“不行你们换个方式吧?”
好。好。好。
三人异口同声回答,同时充满感激的看了梅东一眼。
没想到梅东继续不着调的说了句:
“你们扇耳光吧!”
卧槽!
三人又同时看向梅东。
眼里似要喷出火来。
这什么猪队友,完全尼玛就是个卧底啊。
“我觉得刮鼻子算了。”蒲举赶紧接上话头。
这要是扇耳光。
估计几巴掌下去。
他们几人的居住地,将会从养老院,直接变更为阎王殿。
“那就刮鼻子好了。”杨威有些不情愿的点点头。
怎么感觉还是心里没底呢。
这一把牌。
三人都不敢叫地主。
谁都不想一个人独自挨罚。
要完大家一块完完儿。
孙无通叫了地主。
果然。
结果惊人的相似。
孙无通又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