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乃至天下的盐商,还有谁能与兄长相比。
这天下的盐商又岂止兄长一家,到时候兄长还怕赚不了钱吗?”
张宁瞥了甄逸一眼,继续劝说,毕竟这晒盐成不成,可全在他的身上了。
“全天下的盐商……”甄逸顿了一下,眼睛又突然亮了起来。
本来他还在为张宁要价太高而心痛,现在又反应过来。
只要他能卖出这样的精盐,其他盐商定会争相购买,那时便是他挥刀的时刻。
刚才因为猜测张宁身份的想法,顿时又抛到九霄云外。
“呵呵,五分利的粮草,不贵,不贵。”
想到这里,甄逸兴奋的摆摆手,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待回去之后,宁便将此法献上,兄长千万记得要保密。
此法若成,那么渤海盐的成本定然低于官盐与其他地方的私盐。
只是此法若流传出去……”
张宁没有继续往下说,作为聪明人,也不会听不出话中意思。
“贤弟放心便是,有兄执掌此事,定无疏漏。”甄信誓旦旦的拱手做保证。
“那就有劳兄长了。”张宁回了一礼,“日后宁要是再有好的货物,一定也来交予兄长。”
听出话外音的甄逸,也开始变得大方起来。
“贤弟,汝回去时,若是缺少粮草。
南皮城西有一处粮仓,里面装有万斛粮草。”
“那弟就先谢过兄长了。”张宁露出职业化的笑容,刚刚那句话,不过是她随便勾引对方的话术。
至少短时间内,她并没有如无烟煤和盐这样能换来暴利的商品。
就算有,也得过很长时间以后。
至于渤海如果产盐顺利的话,由于靠近海边,便可以走海路。
与青州、徐州、三韩等地通商。
到了那时,张宁就有理由与甄逸联合组成一支商队。
这支商队,便是作为她日后训练水军的一支雏形。
当然,这是后话了。
东汉中平二年四月中旬,张宁在南皮县向甄逸购得五千套武具,以及万斛粮草。
由于人手不足,甄逸也派出两支商队帮忙押运。
待张宁回到黑风山之后,时间已经来到了五月初五。
现在黑风寨的人口更多了,离开的这段时间,又来了上千的流民。
这些人被黄炳登记入册之后,便妥善的将其安排在各个工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