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交融像天下最好的药剂,让彼此恨不得紧紧相连,再也不分开。
呼吸逐渐急促,她脑子已经不知何时成了一团浆糊,浑身都不自觉地软成一滩烂泥。
“咚”
细小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刺耳,也瞬间将两人从理智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
姜稚月迷离的眼神清明了几分,下意识地将人推开,却没注意到,一只手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嘶·····”
时云一疼得龇牙咧嘴,也终于将人放开。
姜稚月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拿开,眼神慌乱道“怎么样,怎么样?我弄疼你了?对不起,有没有流血啊,快给我看看。”
时云一摇摇头,稍稍缓了缓那股子疼,也低头看了一眼。还好,伤口没有裂开,也没有再流血,只是肩胛那一块伤口周围红了一片。
姜稚月松了一口气,随即噗呲一笑,白了他一眼“活该,登徒子,让你不老实。”
时云一无辜地看着她,冤枉极了。
他就碰了一下自己的媳妇,怎么还成了登徒子了?
时云一心里不舒服,哼哼唧唧地开口“素了我半年了,如今不过喝了点儿汤便成了登徒子了,娘子没有道理。”
姜稚月眼稍一斜“怎么,你还有道理要跟我讲?”
“不,娘子说的话就是道理。”时云一识趣地摇头。
内心: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但媳妇已经娶了,还能咋办呢。
唉。
姜稚月捡起地上的药膏,那药膏落在地上摔了个两三滚,里面的药膏流出来大半,滚得地上都脏了。她蹲在地上横了时云一一眼。
时云一握拳轻咳“明儿再找大夫配一瓶子吧。”
姜稚月轻哼一声,起身,将药膏递给他。他方才贴得紧,刚涂的药膏都沾在她的衣服上了,这会儿还要重新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