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眼见汪晟爬了起来,以体内气血怒捶剑骨,逼得那剑骨发出激烈剑鸣,刹那间如鲸吞大海,将那年轻剑客体内纵横决荡的剑意尽数回收。
“好小子,好小子!”汪晟状若疯癫,哈哈大笑,“若非我是贯胸国人,这一剑已经让我死得干脆!黄金刀气拿不下你,再来试试我的黑刀!”
汪晟的目光死死盯着阿泽。
他虽然站了起来,可躯体毕竟被阿泽斩得几乎分解,血脉一时间不能贯通。
汪晟在拼,他和眼前之人谁能率先出招!
可有人显然不想他们继续交锋。
屋舍已经灰飞烟灭。
从屋舍中窜出的黑袍人挟持着一名长着狐狸耳朵和尾巴的少女,想要入局战场,擒拿阿泽。
当此时,汪晟脚下的泥土突然炸开。一道胖大身影猛地窜出,一巴掌拍在那贯胸国人的脑门上,留下一张符纸。
“无量踏马的天尊,截江,道爷我这是以德报怨了,你可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葬爱道人贴好那张符纸,荒尾这才从泥土里爬了出来,呸呸两声吐掉嘴里的泥巴,干呕两声,差点吐出来。
汪晟被那符纸定身,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当此时,阿泽已经恢复行动能力,目光深沉地盯着玄九尘。
葬爱道人被他那双诡异的黄金瞳盯得头皮发麻,说道:“弟妹,说句话啊,这小子好像入魔了。”
“阿泽若是发狂,我能有什么办法!”荒尾看在这胖道士救她一命的份上,终究没有对他恶语相加。
“好家伙。”葬爱道人祭出伏魔锏,对着那挟持狐狸少女的黑袍人说道:“老登,你说你们贯胸国人,脑袋里插着这把伏魔锏,还能活蹦乱跳不?”
“人族。”黑袍人冷声道,“大事件之后,人族与妖都不死不休,你竟然要干预我罪城要做的事情?”
“大事件?”玄九尘嘿嘿笑道,“那都多少年了。都说相逢一笑泯恩仇,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没必要念念不忘。”
“好一个过去就过去了。”那黑袍人桀桀笑道,“看来有心人和无心人终究是不同的。罪城到底还是容不下你们人族吗?”
“你不必跟道爷多费口舌。”玄九尘说道,“我若是没看错,你抓的那个小狐狸,乃是桃山的小公主吧?桃山的狐狸都是狗鼻子,你猜他们现在在哪?”
“不必故弄玄虚。”黑袍人说道,目光忌惮地看了阿泽一眼,“你想如何?”
“一个换一个,很公平吧?”玄九尘说道。
“只怕你的符纸镇不住阿晟。”黑袍人说道。
当此时,汪晟脑门上的符纸猛然裂开。玄九尘觉察到杀机,秘法我见青山登时使出,与汪晟互换位置,只见那刀客一记黑刀猛地向黑袍人斩去!
“他娘的,这小子这么重!”只一记我见青山,玄九尘当场被累到吐血,神色狰狞,“截江,别藏了!干不死他们,我们就死了!”
黑袍人闪身躲避那一记黑刀。
只见那一记黑刀飞入夜空,将黑袍人身后的大山粉碎成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