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看着激动的皇甫极，忽然心中一凛。

既然，他来到了数万年前。

也就是说，红衣也处在这个时代。

而令红衣发狂的事情，正是长生境的消息。

“陛下，难道你们没人继续探索境界吗？”

陈玄轻声问道。

“探索过，但都失败了！整个天下，对于我们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秘密。”

“天穹地底，皆可一念而至。”

“哪怕虚空，也有人飞行了数千年，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

“全而知之，也不是好事情。”

皇甫极叹了口气。

陈玄心中一动，神识感知了片刻，发现此界的道力浓郁无比，而且与他所领悟的不太相同。

道力中，有一丝古怪的气息。

他缓缓运转灵力，将一丝道力凝聚。

下一刻，两股道力便撞击在一起，如同烈火烹油瞬间炸裂在空中。

一条漆黑的裂缝出现在空中，正是空间裂缝。

皇甫极出现在陈玄面前，静静地看着那裂缝，脸色难看起来。

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撕裂空间。

不是他实力不强，而是因为他所领悟的道力，在阻止他做这件事情。

他看向陈玄问道：“这是什么？”

“我所领悟的道力与如今的道力，有些不同，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情。”

陈玄想了想说道。

“为何虚空中会出现一道裂缝？”

皇甫极继续问道。

陈玄看了眼皇甫极又看向面色凝重的监正，随即恍然。

在这个时代，大乾界域稳固无比，根本没有三十六域的说法。

一个完整的大域，其空间壁垒必定极为牢固。

再加上，他们所领悟的道力，冥冥中在阻止他们破坏空间壁垒。

两厢之下，皇甫极不知道空间裂缝，也情有可原。

“空间裂缝！”

陈玄想了想，继续道：“陛下，你们可曾见过大乾界域的真实面目？”

“一个圆球。”

皇甫极说道。

陈玄点点头，“界域之外是无尽的虚空，而在虚空之外有什么？”

他指着空间裂缝，“虚空之外，是另一片未知之地！也可以说，是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