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大悲”金刚护法所指点的方向,陆峰一无所获,但神情自然。
陆峰固然是从这座庙子里面得了不少的好处和善果,可是无管于如何,叫他去眼前这座“佛山”,“坛城”,陆峰清楚,危险依旧。
况且眼前的“大悲”金刚护法指着的,并非是远处的“坛城”本身。
他指着的是“入城”之处。
便是以这座“佛山”为例,陆峰知道,在进入了“坛城”的城门口,是有诸多的“护法”所在的。
亦就是说,其实最后“主持僧”化作的“厉诡”,应都无有进入这座“佛山”之中。
他在“佛山”之外。
要么是化作了“护法”,要么是被“护法”降服。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陆峰都知道事很难为。
“大悲”金刚护法站在陆峰身后,在他的影子之中,莫名走出来了两位僧人。
止这两位僧人神色坦然。
望着眼前。
其中一位僧人从自己的身上拿出来了“嘎巴拉碗”,这已经泛黄的“嘎巴拉碗”上面,“朴素”的厉害。
在这“嘎巴拉碗”之中,是一帖子恶臭无比的“膏药”,呈现出了一种“泥土的灰黄”,他将这“膏药”放在了一张“皮子”上,用自己的手指在里头狠狠地了一块“膏药”,将这“皮子”当做药膏。
旋即在陆峰的眼神之中,将其重重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压制住了自己肩膀上的“酥油灯”。
陆峰看明白了。
这是应一般情况之下看不到,故而施展了手段,压低了自己的“命火”,叫自己阴气遍布,方便可以见得诸般“厉诡”。
陆峰以“法眼”去见这里,未曾见众生。这便说明他两道佛眼,都见不得其中,所以他索性无有接触这“油膏”,他止微微“诡化”。
这便是“半诡化”,遏制住了“诡化”的过程,是以前所不能所做。
但是到了现在,却也不难。
化作了“厉诡”之后,陆峰抬头去看,在他的眼神之中,便觉眼前之山,巍巍不可观测。
止这座“坛城”周围,真的是一座“城”。
周围之护城河,便是以“时间”和“空间”为沟壑,不得过去,不见未来。
止在此山之中。
止在此地。
故而陆峰知道,就算是有人知道了这里,在“过去”和“未来”,他都寻不得此地,止能在此时,在此刻,寻找到眼前的一座“坛城”。
就是在这“巍峨不可见”的巨城之中。
他们所指着的方向,便是一道大门。
在这大门之上,便是一尊“空行母”。
止这“空行母”,此刻却不得见此上下模样。
“空行母”,便是空中行走之人。
在这忽隐忽现之中。
在这“空行母”的手中,便是持有着一柄永恒滴血的“金刚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