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面之时,杨臻的两个耳朵红的通透,像是害羞过头,又像是冻坏了耳朵。
“杨兄,你这耳朵是怎么了?”刘聂坐在榻上扒掉了上半身的衣裳。他这半身的模样跟通常习武之人一样,有疤、不白,瞧上去十分精壮。
杨臻把林年爱要用到的东西一一摆在了桌上,两只手捂了捂耳朵说:“没什么,刚才老爷子帮我推拿来着。”
“推拿?”刘聂收了收下巴。看他耳朵的模样,要说是推拿的话,那怕是要把他的耳朵给拿下来吧。
“对啊,手法可好了,你待会儿要不要体验一下?”杨臻颇为好客。
刘聂婉拒道:“不用不用……”
林年爱攥着块汗巾擦着手进了屋,他看着已经光好膀子的刘聂问:“这是准备好了?”
“劳烦林先生了。”刘聂扭了扭上半身,把插着三刃七空镞的后肩朝向了林年爱。
“怕疼不?”林年爱把汗巾往桌上一扔问。
刘聂听了这话立刻笑出了声:“习武之人怕什么疼呐!”
杨臻挠了挠嘴角。
“说的也是。”林年爱点着头斜眼瞟了杨臻一下。
杨臻松了口气,索性林年爱没继续当众挖苦他。刚回来那会林年爱教训他的时候他就跟林年爱说过了,这回有外人在怎么也得给他留点面子。
林年爱搓了搓手按住了刘聂的肩膀说:“那你就忍着点吧。”
“啊?”
刘聂尚未反应过来林年爱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被林年爱二指掐着天髎和秉风使劲一推,然后就感觉自己后肩的铁钉子被歘的一下拔了出来。
“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