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啥呢?”连舟渡直接上手拍了他一巴掌。
杨臻回了神,朝石室的东南角看了看说:“好像有风声。”
“这前后四个大窟窿,刮个风有什么好奇怪的?”连舟渡说。
“那边。”杨臻直接抬手指了指。
石室的东南角可是堵完完整整的墙。
百里启皱了眉,他先一步过去,抬手顺着从左抚到右说:“只是有点凉,并没有什么风声啊。”
连舟渡懒得动手,只管动嘴道:“这里你和那个老三不是看了好几天吗?难不成还能落下什么重要的东西?”
杨臻自然是不会直接肯定什么的,他比着藏锋抵在石墙上慢慢滑动听声,又问:“七师兄,兴叔有没有给你交代点别的?”
百里启被提醒了,一个拍手道:“先前咱们分道之后我还想起来过呢,逸兴说此行主要得看季风轻和项东衢的表现,舟渡你跟着项东衢的时候觉得这人怎么样?”
“刚才不是说了嘛,哎哟,对他自己那俩师兄弟一点信心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混的,师兄弟之间搞成这样……”连舟渡咋舌,相较之下,他们家里这一大帮子师兄弟之间的情况可真是好太多了。
“这些话是兴叔替方大掌门转达的?”杨臻问。
百里启也是模棱两可,“不然的话,逸兴也不会凭空想出这样的话吧。”
“哈哈?”连舟渡稀罕道,“看起来不只是他们师兄弟之间不怎么样,连他们师徒之间都有猜忌啊。”
“倒不全是。”杨臻说,“对季风轻的话,方掌门应该是期待他的表现,但对项东衢就不一定了。”如此看来的话,难不成方通淮也发觉自己这二徒弟有问题了?
“什么意思?”连舟渡问。
杨臻直道连舟渡闲人多忘事,“之前崆峒和峨眉的事我向师父禀报的时候你不是在场吗?”
连舟渡怎么都不记得有这回事。
“从前你是怀疑过项东衢和崆峒峨眉的事有牵连吗?”百里启隐约记得听门中师兄弟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