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兄也下山了?”花面具与他招呼。
“实在是憋得慌,所以下山溜达溜达。”项东衢说。
刘聂为花面具斟茶:“昆仑派内特别,项兄还周全得过来么?”
“我自知本事不济,师父给的试炼也没能把握住”项东衢浑身都是无力之感。
刘聂并无怜悯:“是啊,不然也不会让殿下搁置昆仑的事。”
项东衢阖目呼气。不服也没办法。
“其实以昆仑的位置,哪怕不动都无妨,换血的话只换掉中原各派就好了。”刘聂说。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自告奋勇请这条缨。”项东衢咋舌。
“似乎,你们试炼的时候杨臻也在?”花面具问。
“是啊,若不是他,我们几个都未必能顺当走出来。”项东衢说。
“他怎么会在呢?”刘聂也是好奇。
“八月的时候,师父邀逆元的人到昆仑做客,其中就有他。”项东衢解释。
刘聂点头:“原来如此。”
“他还带了他的徒弟,叫苏纬,是山海阁的人。”项东衢又道。
“噢?”这就让刘聂觉得有意思了。
“那小子现在还在昆仑呢,看那架势大概是要拐走大师兄的妹妹了。”项东衢只当是分享家中的一件趣事般笑道。
花面具却慢慢皱了眉:“你说杨臻的徒弟还在昆仑?”
项东衢肯定:“是啊。”
“一直都在吗?”花面具又问。
“杨臻离开昆仑山的时候没带着他,就是让他留在那儿好好陪着我们那小菱儿的。”项东衢说。
花面具后的脸明显变了颜色。
“明尊者怎么了?”刘聂诧异。
花面具吸了口气说:“前不久我在这里见过杨臻,领着他的那个徒弟。”
“何时?”项东衢有些混乱。
“九月初。”花面具凝目。
“那岂不是……”项东衢更懵了。
刘聂的杏眼左右拨棱间,立刻明白了花面具的意思:“尊者是怀疑您遇上的那个不是杨臻真正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