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副好本事嘛!”杨恕笑得开心。
脖子上盘着只猫的杨臻回来乐声道:“爹,跟小花聊的这么开心呀。”
“这么久了,你也没从外头领回过几个朋友来,能有个跟为父投缘岂不更难得?”杨恕招他过来抚着他臂袖说。
“那好说啊,反正我领回来了,您就添个义子呗!”杨臻张口就来。
杨恕还未表态,花千树先一步得意道:“嘿,你这招没用,咱俩一边大,你占不着我的便宜!”
杨臻悻悻,这确实没办法。杨恕本等着杨臻继续伶牙俐齿,但却不见他再说什么,不禁有些纳闷。一边大也该有个先来后到,难不成真就一样大?同岁同月还同日?
花千树说赢一回高兴许久,朝杨臻飞眉舞色。
安分了许久的猫开始不老实,杨恕也注意到了那个小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从方先生那里领来的,待会儿还回去。”杨臻说,“您接下来忙不忙?去京华楼吧。”
杨恕想答应,但言到嗓口又吞了回去,“罢了,晌后还得去面见圣上,沾一身酒气怕是不好。”
杨臻早习惯了听到这样的话,哪怕是赶上年节都未必能好好凑到一块坐一坐,这种闲散小事更没法耽搁杨恕的时间了。
“在家吃不行吗?”花千树早听说杨大将军滴酒不沾,这么一来将军府不得存了许多好酒?
“家里的饭不好吃。”杨臻跟他悄悄道。
“哦……”花千树从善如流,他是当了真,不知道杨臻是被林年爱喂刁了舌头。
好好道别,两人并肩出了客堂。
“江晓呢?怎么没回来?”花千树问。
“留在方先生那里了。”杨臻说。那俩人虽然没明说,但意思都是宿离的身份出现哪里都不合适,唯有方廷和的小院容得下他。
吆喝杨青找来了嵬名岘,就此在京华楼上凑够了一桌。菜还是杨青负责点,无非是比从前多要了一只烧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