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斓曦看着被银针扎进手里,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人,站起身。
“先安排地方,休息一晚上吧!”
出了房门,班思草就低声道:“他那个样子,倒像是中了毒。”
沈斓曦:“先让周如渊出手,之后静观其变!”
班思草:“咱们的人已经埋伏到周围了。”
沈斓曦点头。
第二日她再见到戾王后人的时候,太医刚好轮番在他身上施针。
周如渊眼底黑青,显然昨夜没有休息好。就是不知道是连夜审问,还是又叫了三次水。
“他怎么啦?”连脚镣都摘了,显然是怕这人死了。
周如渊皱眉:“太医说已经病入膏肓。”
沈斓曦:“要立即禀明陛下。”
周如渊:“已经传信给京城。”
沈斓曦不便表露太多,只道:“那就好,一切就听镇南王安排了。”
周如渊转身离开,她想去戾王后人居住的地方。
今日看守又换了一人,应该是周如渊查出之前的看守所报有误了。
“带我去戾王后人住的地方看看。”
看守赶忙小心带路。
之后她就被带到一处破败的茅屋,看守一边擦着汗,一边硬着头皮道:“这都是上面的意思,小人做不了主。”
沈斓曦不会治罪一个哆嗦个不停的看守,戾王后人的身份摆在那里,傻子才会对这个人好,没弄死都是上面刻意交代过得,上行下效而已。
“这破地方,他冬天怎么过?”
看守硬着头皮道:“冬天会换一处地方,到好一些的屋里住。”总归是不能让人死了,也不能对他好。
沈斓曦淡淡道:“把他所有居住跟停留过的地方,挖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