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查出来蒋末将其医术弟子柴北防弄成了活死人,将柴母害成疯傻,淫-辱柴北防妻子管娥儿长达四年,行径之肮脏令人发指。”
童信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蒋末人呢?”
“被陆缺打成重伤,最终由管娥儿亲手杀了。”
“管娥儿呢?”
“事后以发覆面,自缢而死。”
童信噌的站起来,面有怒色呵斥雪初五道:“你们俩个筑基,拦不住一个弱女子寻短见?”
雪初五冷着脸,“管娥儿胸脯都被蒋末烙下了淫-辱的印迹,童掌事觉得我们就算拦住她这次,她有没有活着的勇气?以发覆面自缢,童掌是应该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沉默须臾。
童信脸色缓了缓道:“你刚才说陆缺,他去哪儿了?”
“上次调查蒋末的是青云浦堂口的孙玉宝和霍重山,两人受了蒋末利诱,几乎没有查,就酿成了管娥儿的惨剧,所以陆缺去青云浦堂口就杀他们了。”
“你……祖宗啊……你们……”
“我过去帮陆师弟。”
童信从衣袖里摸了摸,取出望月谷掌事令牌交给雪初五,道:“你拿着令牌到咱们望月谷长老们修行的地盘,让他们都去青云浦,我现在就过去,真是胡来!”
不管怎么说。
越过宗门执法堂擅自杀害同门都是一桩大罪。
两人已经谈了这么久,童信有点担忧陆缺死在了青云浦堂口,交待完后,身影一晃霎时消失。
………
陆缺抵达青云浦堂口,天仍下着雪。
青云浦堂口南宫月漓“弄妆梳洗迟”,正站在青云浦的名录阁前,手握红木梳子梳理长发,可能睡相欠奉,青丝成结,梳得她有点龇牙咧嘴。
看见陆缺,南宫月漓把红木梳子给拔了出来,“这不是望月谷的陆缺,你们童掌事今儿是不是死了,所以想过来投奔我们青云浦。”
“童掌事活得好好的。”
“保不准你出来这么一会儿,他可能就吃饭噎死了,人有旦夕祸福!”
陆缺皱眉。
南宫月漓又闲问道:“来我们这边儿什么事?”
“找人。”
“找丰滢吗?你俩切磋切磋倒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