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味了。
苏萱把陆缺拽过来,背靠背而坐,用脑袋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脊背。
“唉,唉,唉唉唉。”
陆缺笑道:“你唉什么?”
苏萱不悦道:“你被苏寒衣荼毒不轻,身上全是恶臭无比的规矩,彬彬有礼,就连说话都不和我唱反调,真是无聊透顶。”
“刚回来,心情有点复杂。”
“是被柳离那小妞蹬了?这种有趣的事可得细说说。”
“没有。”
“那真可惜,还有别的有趣的事吗?”
陆缺略作思量道:“倒有一件,我把你未婚夫劈死了。”
什么!苏萱惊坐而起:“你把我未婚夫给劈死了?谁是我未婚夫?”
“玉云栈。”
玉璋山的九尾狐,的确向青丘狐坟提过亲。
不过玉璋山那边儿是想图谋月殿,青丘狐坟的长辈自然不会答应,以至于都没让苏萱和玉云栈见过面。
称之为未婚夫,言过其实了。
苏萱管他死不死,在意的是他身上有何宝物。
“赤渊狐亭的九尾狐也很富裕,玉云栈肯定腰缠万贯,你宰了他,捞到不少好处,赶紧拿出来分分。”
陆缺摇头道:“早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