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还压制的住…
南宫月漓为弟子操了大半辈子的心,却不像弟子为她操心,气息平复后,不留痕迹地抹去唇角血迹,又笑起来道:“可惜丹塔比较忙,不然诸从龙肯定第一个过来。”
陆缺正着头分茶叶,也没注意到南宫月漓的异常,只道:“南宫掌事,洪大公子寄来半斤碧簪茶,说是非常之珍贵,您要不要来点?”
“寄给兰锦嫣,她好这口。”
“那待会儿沏一壶尝尝。”
南宫月漓撩衣做到温润的青石上,问正事道:“你和兰锦嫣结契道侣的事,现在有确定音信没有?”
陆缺停下手里的动作:“兰家老祖可能得秋分时节才出关。”
“兰永年?那老东西我以前见过,一副老学究的古板模样,不太好说话,当年就嫌我为人粗鄙…他怕不会同意你跟兰锦嫣结成道侣。”
“到时候再说。”
苏萱接话道:“兰锦嫣那妞,长得十分水灵,还是怎么地?这么大谱。”
陆缺笑着解释:“你到见州洪家也见识了修仙世家的规矩,肃西兰氏传承尤比洪家更久,条条框框的规矩就更多。”
“那蹬了她得了,舔狗可当不得。”
南宫月漓被苏萱的话逗捧腹大笑,或许是看惯了苏寒衣清冷的模样,她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