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之人,多得是敬他畏他,怎么还有人可怜他?
他有什么可可怜的?
“你就是昆吾山的阮峤?”
弦清率先出口,打破了殿中的沉寂。
阮峤这才反应过来,朝着弦清揖手施礼,
“弟子阮峤,拜见宗主。”
沈南烛听着偏头,啧声开口,
“诶,这么说就生分了。”
“咱们师尊怎么说也是跟上任宗主天权剑尊是一脉相传的师兄弟,宗主是天权师叔的弟子,你我应当叫宗主一声弦清师兄。”
少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似是要给阮峤打个样一般,对着殿上的弦清道,
“师弟沈南烛,见过弦清师兄。师兄,许久不见啊。”
其实,两个人就见过一面,还是在好几年前的宗门大会上。
不过沈南烛不在意,毕竟他脸皮厚。
有着这么一层师兄弟的关系,那么就算是后边弦清要说云卿受伤的事情,也没法问罪阮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