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周淮安还不知道阮峤要收荒凉帝为徒的壮举,他刚刚抵达血煞宗,还没落脚,就差点被燕度的长刀给砍伤。
刀意凛冽,寒风肆虐,那一道冷刃擦着他的脸侧砍过,少年身形轻灵,侧身避过。
他足尖轻点,落在后方的山丘之上,抬眼望向前方。
故人一袭红衣,眼底满是冷意,
“你还敢来?”
周淮安听着眉头微扬,颇为不解,
“跟你闹掰的是阮峤,又不是我,我为什么不能来啊?”
“跟阮峤闹掰了,你连我这个朋友都不要了?”
燕度听着周淮安的话,一张冷面险些裂开,
“谁不知道,你跟阮峤.......”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周淮安把话茬接了过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家峤峤啊,爱我如命。”
少年人一脸满足,甚至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可也正是她爱我如命,所以我说的话,她都听的。”
他说着睁眼,看向燕度,
“峤峤已经知道错了,她对你很是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