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
郝文雅娇羞地叫了一声。
叶晴染觉得晚上吃到胃里的食物开始逆袭了。
再听下去,她可保不住自个还能再维持淑女形象。
赶紧走进去:“妈妈!”
艾国珍抬头一看,脸上的笑容如被夜风刮走似的,一下子变得凌厉冷漠:“你有啥事体?”
郝文雅朝叶晴染温柔地笑了笑。
叶晴染抓紧时间讲重点:“妈妈,您是不是把我们的床罩给洗了?”
艾国珍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而是说:“介高档的床罩,你也不晓得珍惜。晓得伐?那床床罩花去我一万多铜钿呢。”
简直胡那个啥八道!
床上的用品全是娘家妈掏腰包,叶晴染自己跑了几天的商场才选定的。
不知道珍惜,啥叫不知道珍惜?叶晴染一头雾水。但她很快就回到主题:“妈妈,那床床罩的颜色和花样我很喜欢。”
“我也喜欢。”
啥?
婆婆这是啥意思?
艾国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床床罩我留下用了。不是给你们换上一床干净的吗?还找什么?”
婆婆把新婚床罩据为已用,不仅没有一丁点的愧色,反而振振有词,叶晴染既惊愕又有些生气。
“那是我妈的陪嫁,”叶晴染耐着心说:“妈妈要是喜欢那种颜色和款式的床罩,明天我买一床送给您。”
言外之意是,这床床罩你必须还给我。
艾国珍勃然作色,哼了一声,耷拉着眼皮扫了一眼叶晴染:“怎么,你吃我家的喝我家的,我用一条床罩你也要罗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