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就是臣服于氏族，重新回到曾经被氏族所制约的状态中。”

“然而，这一种状态，是他们不乐意瞧见的，要不然也不会和秩序者接触，那么快的签下那些耻辱条约。”

“而第二种选择，就是和秩序者合作，和龙国合作，为了生存，彻彻底底地站在我们这一边。”

“我需要的是一个绝对坚固的盟友关系，而不是被一份条约所制约而打成的假意合盟的关系。”

“挑起矛盾，是为了让这些氏族领导者看清楚，谁才是未来。”

“等他们主动求我们的时候，轩辕氏族，就可以出手了，再加上秩序者，驯服各大氏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且到那时候，我相信，不少氏族也会权衡利弊，可能都不需要开打，就会主动站在龙国这一边。”

“推翻氏族联盟数百年的垄断，需要一个过程，就算杀了神无痛，神无痛手底下的那些势力，也不会那么容易地屈服。”

“只有推倒基础建筑，上层建筑才会彻底崩塌。”

“这和堆积木，是一个道理！”说到这些话时，关圣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浓浓的自信，那是纪老从未见识过的。

当这道眼神出现在纪老视线中的时候，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一名强大的执棋者。

一名，以天下为棋，以众生为蝼蚁的操盘手。

纪老不是一个蠢货，在关圣的讲解下，也很快弄明白了这其中的逻辑关系和道理，不禁有些震撼，竖起大拇指：“你小子，果然适合继承我的位置。”

“有没有想过，等我死后，你来接手我的位置？”

关圣一愣，没想到纪老会在这种时候提出这个建议来。

曾经！

还只是黑暗中的守护者。

如今倒好，直接让他坐第一把交椅！

纪老说道：“我龙国，数万万子民，需要一个眼光长远的人来守护。”

“如今的龙国，除了元山和你之外，我实在找不出第二个人来托付这个重任。”

“怎么样，小子，考虑一下？”

关圣马上拒绝：“算了！”

“我啊，闲云野鹤惯了。”

“让元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