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白越想越气愤,声音不自觉的加大,若风眉心一跳,这个莽夫,也不看看这是何地。
忙将其拉到外院,若风呵斥:“王爷自有定论,你在这嚷嚷什么?还当这是南临王府吗?”
“这有什么,东陵怎么了,若是王爷想要,还不是动动手指的事?”
嵇白不以为然,在他心里,王爷当为天下第一人,区区东陵,何在话下。
他就是对宁德帝敷衍的态度不满,在南临,谁敢这么对王爷,怕不是嫌命太长。
若风不想和他说这么多,揉了揉脑门:“我不和你这个白痴说那么多,你去调人,今晚随你我一起赴宴,暗中保护。”
嵇白还想反驳,若风已经走远了,他气得追上去,你追我赶,院子里的下人待人走远了才敢抬头。
他们对南临摄政王的名头早有耳闻,七皇子将他们安排在这里,就是想探听消息,无奈这群南临人太过谨慎,一来就将他们赶到外院洒扫,连南临人都见不到几个,更别提探听消息。
刚刚听他们说什么赴宴,距离太远,他们也没听到什么,这要怎么向上禀报。
第二日,七皇子的别院,若风早早便等候在门口,嵇白吊儿郎当的慢悠悠的晃过来,“你在这里干什么?”
若风见不惯他这样,从到了东陵都城开始,嵇白就时常不见踪影,再想想他之前说的话,不难猜出他去了哪里。
“你昨日又去了哪里?今日王爷要进宫,你给我提高警惕,若是耽误了事,我定让你去寂幽楼坐坐。”
听着若风的警告,嵇白激灵了一下,立马换了神色:“知道了,若风大人,小人今日定跟紧王爷,谁也别想靠近王爷分毫。”
嵇白讨好的笑笑,他可不想去寂幽楼,那里简直是噩梦。
若风见他听进去了,这才放过他,专心在门口等候。
房门拉开,陆弈穆身着龙纹玄衣,墨发金冠,面容俊美而冷酷。
“参见王爷。”
两人敛起表情,恭敬的请安。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