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谢容不为所动,唇角一挑,眸光流转间神采飞扬,“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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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能说什么,陛下是真的有点小怨念。
感觉自己要一直趴在冷宫出不来的感觉。
忍不住斤斤计较起来,“朕和那些人落水,你救谁?”
他手一指,晃了一圈把城门口的人全圈进去了,包括且不限于那些锦云卫,想了想,那手指头在谢容的眼神一动。
这回把那一列钉好的棺材也指了进去。
目光沉沉地望着他,“救谁?”
谢容:…这简直牛逼了,他一个人就算是游死在江了,也救不出来这么多人。
综合考虑下,谢容一点也不心虚地说,“救你。”
得到满意的答案,陛下眼一弯,笑得很开心。
他说,“朕不会让那些人落水的,所以你只需救朕一人便好。”
就是有人跟他在同一个岸边,楚溆生都要用尽全力把对方踹开,任由自己跳进水里。
然后…等着谢容来救他。
跟有那大病一样。
谢容肩膀一抖,放肆地笑了两声嘲笑他,上挑的眼角和唇边的笑,落入楚溆生的眼中。
这是一种破败的南城都挡不住的美。
残破不堪的城内,他就像是撕裂灰暗的光,强硬地照进来,生机勃勃,鲜活耀眼。
黄昏落下的光偏爱般地落在少年骄傲的眉眼上,似乎要让他永远保持热烈张扬的姿态。
皮囊的美困不住他肆意洒脱的灵魂。
比迤逦多情的皮相,更让楚溆生为之神魂颠倒。
他看着看着,便也忍不住笑了。
心都被他融化成了一团,软软地缩着尽可能柔软地把心上人捧在心尖尖上。
肆意的笑声传开,谢容翘着唇角回头,他们对视间,那片黄昏便洒落在整个南城中,给他披上一层淡光。楚溆生含着笑轻声问道,“南城的新字,叫什么?”
黄昏下的少年,眉一扬,张扬傲气,敛尽光彩,就如同那一方烈日不曾落下般。
“还是南。”
“不过,不是难民的南,而是太阳的南。”
南,本该就是高悬的太阳,虽烈却永远温暖朝气。
“陛下觉得如何?”
楚溆生望着焕然一新的南城,低声吐出两字,“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