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承志正在屋内闭目养神,巩固状态。却听得外面有人在争吵。
刘承志出了房间一看,原来是大司马王汉臣带着儿子王况过来道歉了。
只见刘近南微闭着眼睛,坐在堂前,不知是喜是怒,不怒自威。而王汉臣在大堂客座上站着,却也气势不凡,丝毫没有低声下气的感觉。
最终还是王汉臣打破沉默,他微微一笑,道:“刘兄,一切都不过是两个孩子玩闹出了点小状况,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儿!”
刘近南哼了一下,道:“你说得倒轻巧,玩闹?玩闹,有将人往死里打的?我家承志当时差点没气了!”
王汉臣顿时眼睛一亮,道:“差点没气?那就是现在好咯!刘兄,这我就要说你了,既然贵公子没事儿,您要什么赔偿,你当我们王家是好欺负的!”
刘近南一听,顿时火更大了,站起来道:“早就听闻汉臣兄一把鸳鸯剑耍的举世无双,今日我们到黄门擂台来比划比划!”
王汉臣哼了一声,道:“比划就比划,莫非刘兄以为我会怕了你这个大晋第一高手!”
刘承志连忙走到客厅,跟父亲说道:“父亲,比武就算了,此次的伤我毕竟已经好了!”
王况见二人脸上的怒气越来越盛,也只怕不好收场,连忙道:“父亲,这个比试我们就算了,毕竟一开始错的是我…”
王汉臣虽然个性嚣张,但是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武功上的造诣确实不如刘近南,见有了个台阶下,便道:“刘太尉,既然错在我们,我也不多说了。你这个二公子也出来了,我们父子两当着他的面,向你们道歉!”
刘近南知道,这个王汉臣在大晋势力极大,自己根本无法得罪,今日登门前来道歉,却也是给足了面子,自己也不好开罪,又见自己的小儿子求情,心想就大事化小了吧,便道:“既然大司马道歉,我也不为难了,但是日后请你们注意,我们太尉府也不是好欺负的!”
说罢,手中真气一吐,一阵罡风向王汉臣身旁的茶几冲去。“啪!”这个实木的茶几被震得四分五裂!
王汉臣一看,这个茶几离刘近南尚有十余丈远,自问自己也做不到这么干净利落。他这才知道自己功夫的造诣确实不及他精纯,想起刚才要答应黄门比武,不由暗暗心惊。
但是,他还是不急不徐,拉起王况,向刘近南鞠了一躬,道:“刘兄,既然你要送客,我们就先走了!”
刘近南哼了一声,道:“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