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请不要太激动!这里是禁所。不允许大声喧哗!”
“对不起!”赵怀仁强忍着眼泪,低下了头。
“可是他们偏心、他们重男轻女!从小到大,只关心你这个儿子,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这一点你承认吧?”
“不就是因为爸让我继承了他的工作吗?是,我进了盐业公司,可是爸妈的房子归你,这样安排偏心吗?让你去盐业公司上班,你去吗?重男轻女?我小时候挨的打比你多多少?你都不记得了吗?”
“房子归我?你这话你以为我会信吗?”
赵怀仁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边摇着头边将纸递给旁边的工作人员,说:“这是爸爸的遗嘱,一会儿你看看吧。其实你不杀他们,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这些年因为你的事,他们忧思成疾,身体已经不行了。爸爸怕病发了以后糊涂了,什么也做不了,所以就提前写好了遗嘱。
相信爸爸的字你还有印象。这些都交给你了,你好自为之吧,我要去为爸妈办理后事了。”
赵怀仁说完,转身便走。
“怀仁!”
赵怀仁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此时的赵金凤看着工作人员手里高高举着的遗嘱泪流满面。
“我说我不是故意杀他们的,你信吗?我只是激发了一下那个小子身上的戾气,想给你们制造点麻烦,可是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
“你口中的那个小子是你的女婿,在河西市的地下世界坐的第四把交椅。可是现在,他一门心思寻死!”
说话时,赵怀仁始终没有转身,说完后便走了,再没回头。
赵金凤喃喃自语:“怪不得!”
看着赵怀仁头也不回地离去,赵金凤失魂落魄地坐到了凳子上。双手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第二天上午,若尘家里迎来了几位捕快。
“齐左怎么死的你真的不知道吗?”捕快们刚进屋坐下,便开始发问。
“齐左?我不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