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染的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黎苑躺在床板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毕竟这已经是夜晚了,江师姐的昏迷搞得人心惶惶,白宿带一堆人出去了,结果他们都回来了,却只有白宿没回来,赵让已经两夜没有合眼,却一直劝自己要早些休息。
黎苑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最后还是跑到师姐的房间,赵让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黎苑本想轻轻推门,可是支呀声还是吵醒了赵让。
“赵师弟,你去吃点东西吧!”黎苑以为赵让会发火,说话十分的小心。谁知赵让只是仓促的抬了个头以为江师姐醒了,转头望去,满眼失望。黎苑柔着声音问着赵让,毕竟他已经好久没有进食了,在这样下去,陪着师姐的活人,也会熬成死人。
赵让揉了揉眉头,哑着嗓子:“不了,不想吃。”小麦色的皮肤变得粗糙,仔细一看是下巴下胡子拉碴的显得人好不精神。
黎苑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赵让的脾气性格,如果再劝下去必定会吵起来的。黎苑轻轻的关上门,走到师姐旁边坐着。
江染的眼泪不受控制,双眼紧闭不停地挣扎:“不,月芽,不能!不能月芽。”
赵让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怕是幻觉,掐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痛觉告诉赵让这事是真的,便冲出们:“陆医师!陆医师,我师姐说梦话了!”
狂拍陆闲风的房门,门良久才开但只开一个小缝,陆闲风衣衫不整,探出脑袋,脸色黑的吓人,心情很是不爽:“你师姐说梦话了,找我干嘛?”
断月没有吭声裸露着身子,缩在被子里没有说话,但是眼神迷离恍惚,奶白色的耳垂上微红,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是有牙印的。微红肿胀的双唇,秀色可餐。
“陆医师求你了。”赵让努力的挤出一个最可怜的表情和语气,哀求着陆闲风。
可陆闲风看着赵让十分欠抽的表情,行医那么多年,从未见到如此欠抽的求人办事:“……”
赵让见陆闲风没有说话,以为他没有应答,立马就急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那个在床上那个,给就拎起来,丢出去!”话语说的语无伦次,绝对是脑子昏了,才会说这句话。
陆闲风愣了几秒,碰的一下把门关上了:“神经病吧!”
我再说什么?嗯?为何如此幼稚!赵让站在门口蒙圈了,微风吹过,场面有些凉凉。
陆闲风整理好里衣,从地上捡起外衣拍了拍,套上。走到床边,亲了一口断月,轻声道:“乖,等我回来,今天你逃不掉的!”
断月的脸蛋瞬间泛红,将陆闲风推开,娇羞道:“你快去吧,不然赵让会把我我丢出去的。”
“亲一口。”陆闲风道。
“人命观天!”断月道。
“快!”陆闲风将脸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