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哐当哐当的在前行。
那个白皮肤的女孩中途下站了。
李均刚才还能看看花姑娘,现在只能看着隔壁的情侣撒狗粮了。
几个喝酒的男人打着盹。
那个老头却是还贼精神。
“小伙子,你怎么不睡一会?”老伯问道。
李均心里想着自己不能睡,因为要看好自己包里的钱。
三万块啊,这个时代的三万块虽然不如八十年代初,七九年那样的万元户值钱,十万元,百万元户慢慢地已经露头,但是综合各种经济因子,包括,物价,消费指数,社会地位,现金三万,这个三万元,李均心里计算了下,那该相当于后世的两三百万这是没跑的了。
你说你带两百万现金在火车上,你能睡得着吗?
“老伯,我不困。”
“老伯你那里下?”
“我在终点站金陵市下。”
“我也是。”
突然,老伯一副高人的模样说道“小伙子啊,你不像是年轻人,你倒像是经历丰富的人。”
李均疑惑,自己都没怎么开口说话,对方怎么知道自己经历丰富,自己有上一世的经历,的却是经历丰富“老婆,你这么说是为什么?”
“因为你这一路上自制力太好了。”
都说人老成精,这老伯还真是看出自己的不一样了。
李均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笑容灿烂,他能说什么,说自己现在十七八岁的身体住着一个知命年纪的灵魂,其实跟老伯你可以称兄道弟了!?
一把年纪的人自然自制力好了。
“小伙子我听你讲话,你不是沪海人,也不是金陵人,你是哪里人?”
“老伯,我的确不是沪海人,也不是金陵人,我是温洲人。”
“难怪啊难怪,你是温洲人,你们温洲很多小伙子现在全国各地的跑,你们温洲人都很能吃苦,也很大胆,敢闯敢干不像我们金陵人,现在因循守旧,守株待兔,做事情犹豫不决,闲适散漫,清高又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