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牟其中准备先后邀请那些苏方考察团多次来华，到时候各种费用都由南德支付，只要把老毛子们伺候得舒舒服，后面他就能吃下老毛子。

1989年成立不到一年的川航满世界找飞机。

牟其中前往川府寻找川航老总。

老牟带着公司的人开着一辆价值四万块钱的漏风破车，开了上千公里，有一天早上，大概五六点钟，天麻麻亮的时候，老牟，冯仑，潘石屹，王公权，个个都是饿极了，他们咣咣咣砸老乡的门，让老乡弄些刀削面，加上盐啊醋啊之类的调料端上来。

当时饭桌边上还睡着人。

不少南德员工都嫌脏，吃不下去，老牟却吃得倍儿香。这顿饭大概花了我们十几块钱。上车以后，众人都觉得勉强得饱了。

老牟对他们说道，“你们这些小家伙啊，不懂什么是饥饿。坐牢时最大的煎熬是饥饿，不是疼痛。一进去先饿你个五天，啥都招了。”

他教育那些未来是大佬们的员工道：“你们要懂得忍耐。”

老牟说他饥饿过忍耐过，所以他说他现在吃什么都特香。

这是路途一件插曲的事情。

众人到达川省，简单的休整之后，他们想尽法子找到了川航老总。

但是川航老总明确说了，他们是要买飞机，但是他们却是无法一下子支付那么多钱。

老牟子说道：“飞机的事儿我来解决，你们不必预付一分钱，你们只要先付给我租金就行！”

这就是后世说的“零首付”，面对这种好事儿，川航老总一拍即合，老毛子的飞机就这样有了买主。

接下来，牟其中还要搞定银行，给他贷款，因为川航现在没钱啊。

然后还要搞定国企工厂，他要用人家的货去买飞机，也得给人家钱，这是多方“对缝”才能完成的生意。

这些事情都是操碎心的事情，幕后策划者李均现在却是潇洒了，坐等入账亿万，他正颇为享受地听小姨王宝宝唱的靡靡之音：甜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