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艰难的地道游行又要开始了。

可能又看到了些期望，两个先前还只能漂的人竟逐渐有些适应了，借助模拟胸衣他们甚至开始可以简单地滑动，倒是省了姜洄不少力气。队伍总算是回归到合作的平衡状态，不再是一个人拖飞机了，不得不说姜洄心下是真的松了口气，因为她也不知道这一段水路接下来还有多长。

两人之中显然还是周修文适应得快一些，他其实并不惧怕水，只是没学过不熟悉自然就无所适从。姜洄发现这人不显山不露水的，有时候是真的机灵，上手学东西都很快，虽不说学得有多好，可就是这份恰恰好每每都能解决自身难关。

桓宪则是老样子。而且姜洄现在发现他跟周修文并不是单纯地进行精神力传导，而是另一种更为奇怪的关联。

他每每下水都是要塞住耳朵戴上胶带遮住视线，封住最为重要的两感。可明明在水里分别就用不上这两感，地道水底昏暗，下水根本看不到什么，水底下除了水声也是什么都听不到什么。所以桓宪的行为还真显得有点多余。

而对方在无法克服对水的恐惧的情况下却始终跟周修文维持精神力传导，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说两人此前根本就不认识可以说完全不熟，哪有什么可闲聊的，这俩也不像是谈得来还喋喋不休了一路的人。这都多久了。

且在这期间以桓宪的状态竟然真的撑了一程又一程，从未在途中自主叫停。

姜洄猜测这二人之间的精神力传导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东西，极有可能就是助桓宪的状态变好的原因。

唉，怎么这么神秘啊，不能直接说么……好吧，可能就是不能直接说，不然两人早就说了。

姜洄终是没有开口询问二人，干脆给他们露出空间，继续全力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