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槐谷子在咸阳城中,几乎遍地都是敌人,咱们看谁家宅院比较大,就直接通报姓名进去,简单的很。”
周围的小兄弟都连连点头,跟着刘季进去了。
刘季进城之后,略微转了转,选了一个高门大户,然后对看门人说道:“劳烦通报一声,我们想要求见府中大人。”
看门人问道:“你们是何人?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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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客客气气的说道:“我们是从沛县来的,想要状告谪仙。”
看门人吓得一哆嗦,甚至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再三确认之后,他有些慌张的去通报自己主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敢隐瞒。
李斯正在房中算账,最近商君别院时不时就来催债,久而久之,李斯爱上了算账。
忽然,府中管家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对李斯说道:“大人,不好了。”
李斯听见这话就心中火大,不快的问道:“又怎么了?”
管家说道:“方才守门人说,外面有几个黔首,自称要状告谪仙。他们是势单力薄,担心告不倒谪仙,因此想要请主人协助。”
李斯拍案而起:“给我打出去。”
管家吓了一跳,连忙应了一声,转身跑了。
李斯心中火气未消:还来?这样的事重复了多少次了?每次老夫都满心欢喜,以为能告倒谪仙,结果每次都是混账狗屁!害的老夫还要精打细算过日子。
他一挥袖子,把几案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去了。
李斯气呼呼的喘息了一会,又伸手把账本捡了起来,长叹了一声,继续算账。
刘季几个人正等在外面。
刘季正在向几个小兄弟分享他那并不存在的经验:“你们记住啊,过一会进去之后,一定要恭敬,不要看人家的侍女漂亮,就一直盯着看。这些侍女,和府中的大人都是……你们懂吧?”
这些小兄弟都连连点头。
这时候,刚才去通报的看门人出来了,不仅他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些五大三粗的人。
刘季立刻迎了上去,满脸赔笑的说道:“几位大人怎么带了这么多人来迎接?小人真是惶恐啊。”
看门人一拳打过来,正中刘季的鼻子。
旁边一个仆役一脚踹过来,狠狠的踢在刘季身上。
这些仆役一边殴打刘季一伙人,一边破口大骂:“滚滚滚,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来害我家主人?再敢来的话,一定要杀了你们。”
刘季等人抱头鼠窜。
他们逃到了另一条街上,坐在墙角面面相觑。
卢绾揉着有些肿了的半张脸,对刘季说道:“兄长,这个权贵怎么平白无故打我们?”
刘季说道:“看来此人官职太小,害怕槐谷子的权势啊。”
卢绾点头说道:“如此一来,我们应当选择一些高官,真正敢和槐谷子较量的人。”
刘季嗯了一声,微闭着眼睛说道:“我听县令说,咸阳城中,有几位朝中重臣,位高权重,只有他们敢和槐谷子较量。”
卢绾问道:“兄长可记得他们的姓名?”
刘季说道:“只记得一个李信,他是槐谷子的之交好友。”
周围的小兄弟都有些失望。
刘季笑了笑:“无妨,咱们在这里打听一番,也可以打听出来。”
他随便走到一个乞丐跟前,递给那乞丐一文钱。
那乞丐欢天喜地,连声道谢。
刘季说道:“我问你,这咸阳城中的重臣,都有谁?”
乞丐在街上,除了要饭就是听八卦,对这些东西如数家珍,立刻说道:“若说朝中重臣,一共是有七位。”
“丞相王绾,廷尉李斯,博士淳于越,谪仙槐谷子,大将军李信,内史令赵腾,御史大夫冯去力。”
刘季说道:“他们当中,谁与谪仙关系不好?”
乞丐说道:“李信将军与淳于博士,都是谪仙的之交好友,内史大人似乎也是谪仙的人。”
“至于御史大夫,与对谪仙倒没什么敌意。曾经与谪仙较量过的,就唯独有丞相和廷尉大人了。”
刘季眼睛一亮,问道:“你可知道他们两家怎么走?”
乞丐说道:“廷尉大人家就在这附近啊。看见那条街没有?那边有个巷子,走过去便是了。”
刘季道了一声谢,转身就要走。
乞丐叫住他:“你莫不是要状告谪仙?”
刘季点头说道:“不错。”随后走了。
乞丐愣了一会,忽然撒腿狂奔,向大秦日报社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