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闻言倒地,甘奇照着动作,先抓住周侗的手臂放在胯下,然后把双腿放在周侗胸口与脖子上面。
“你试试如何解脱。”甘奇说道。
周侗闻言已然用劲,甘奇也跟着用劲。
此时的周侗才发现如何用劲也解脱不得,手臂更是疼痛难忍。
试得片刻,尽管疼痛难忍,周侗却还是不放弃,口中还道:“世间岂能有当真解不脱的擒拿?”
周侗是彪上了劲了,忍着剧痛左翻右滚。
甘奇却答:“规则之内,解不脱的擒拿可不少,比如勒脖子,就难以解脱。”
勒脖子,在后世无限制格斗中,也有个专用名字“断头台”,规则内也是无解的。规则外倒是很多解法,比如击打勒脖子那人的裆部。
甘奇对这些东西的研究不少,也是因为用得上。
试了许久,周侗发现真的无法可解,一脸惊讶松了劲,说道:“大哥,这般绝技,当真了得。”
两人站起,甘奇说道:“你就用这一招对付冷甲鱼,任他力大无穷,也只能受制于人。”
“大哥,您连这般绝技也倾囊相授,小弟实在感激不尽。拜谢大哥。”周侗似有感动。
甘奇摆摆手道:“算不得什么,奇奇怪怪的招式,我还会很多,多是格斗好用,杀人却不够,算不得什么绝技。”
格斗技与杀人技,区别甚大。
两人交流片刻,甘奇开始给周侗做陪练,让周侗熟悉十字固的用法。
两个大男人,在地上不断来回撕扯……缠绵。
书房里的吴承渥,看得一脸惊讶,口中喃喃说道:“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难道……难道?难道当真……?不行不行,得赶紧回家与夫人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