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佾点了点头,还是觉得不放心,又道:“那个女子呢?”
“在我厢房里绑着呢。”
曹佾看着自己的弟弟,牙关一咬,又道:“这个女子也留不得,留不得。”
“大兄,我……”曹杉似乎还有不舍,宁愿掳掠杀人,都要一亲芳泽的女子,曹杉如何舍得?
“你什么你?命重要还是其他的重要?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到这个时候了,还念着一点帷帐破事,你能不能长点脑子?”曹佾已然气得浑身发抖。
“大兄,那能不能过几日啊?我过几日在处理。”
“你……你……当真是要气死我不成?你要气死我吗?我死了你就开心了?啊?我现在就去死了,你就舒坦了?”曹佾抬着手臂,颤抖不止,似乎站都站不稳。
“大兄,大兄,你快坐,我稍后就去处理,稍后就处理了,待得稍一天黑,我就把那女子处理掉,大兄勿要气急。”曹杉答道。
曹佾闻言才安心些许,又问:“你掳人之时,可有人看见?”
曹杉想了想:“应该没有吧……”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应该没有?”
“大兄,我也不确定啊,应该是没有的,但是这汴梁城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宅院房子,也防不住谁在窗口门缝里瞧见了不是?”
曹佾已然要背过气去,皱眉闭眼,不断深呼吸,摊上这么一个弟弟,曹佾只觉得自己是上辈子作了孽。这个弟弟,小了曹佾七八岁,自小由曹佾一手带大,宠爱有加,虽然平常里浪荡了些,但是曹佾一直觉得自己这个弟弟不算恶人,还算得上懂事听话。
哪里知道如今,他竟然犯下了这般大事。
曹佾强自冷静几番,说道:“我明日到开封府去一趟,去见一见包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