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极为合理。
刘几此时听得这两个名字,稍稍顿了顿,其实也有一些心虚,那日诗会当场,最后真正出彩的却都不是在场之人,反而是不在场的甘奇与苏家兄弟,此时已然当面,还起了冲突。
刘几自然会犹豫一下,想着要不要去出头,这般多少也有一些爱惜羽毛的想法,出头之后胜了倒是好说,若是败了,刘几嘴巴上虽然说不在意太学首席这种虚名,但是心中岂能真不在意?
不出头,又显得刘几怂,因为苏轼已经向他发难了,他还不无动于衷,这不也有直接认输的意思在其中了。
刘几犹豫几番,甘正却已然开口:“倒也不知这位所谓的甘先生有什么文才,能胜我等国子监学生百倍。”
赵宗汉闻言大怒,直接站起走到中间,与甘正面对面,开口说道:“我见你倒也面熟,那日诗会你应该在场,《秋兰赋》可曾读过?你们何人能写出这般赋来?”
甘正闻言一笑,说道:“哈哈……旁人不知也就罢了,我岂能不知?你问问甘奇,那《秋兰赋》是他写的吗?那词是他填的吗?莫不是在家中书房翻出来的?把他父亲的赋拿来说是自己写的,这世间岂有这般无耻之徒?”
赵宗汉气得不轻,他认识甘奇也有一段时间了,自然是相信甘奇的,自然要给甘奇正名,立马开口答道:“今日之题,不就是冬吗?头前几日,甘先生就在我家中现作了一曲梅,你今夜若是能把甘先生这曲写梅的词比下去,我赵宗汉当场与你磕头赔礼。”
甘奇与苏轼、苏辙听得此语,皆是目瞪口呆看着赵宗汉。赵大姐教出来的古道热肠,恐怖如斯!
苏辙还开口说道:“道坚兄,这位赵世子赌得有点大了啊。”
甘奇笑道:“不大不大,他姓赵,就算输了,满场何人敢受他跪拜大礼?不要命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