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瑗一脸的可惜,点点头:“去吧去吧,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去吧。”
“多谢先生。”话语说完,甘奇已然转头而去。
胡瑗满脸遗憾,说道:“这甘道坚啊,什么都好,就是懒,太懒。”
龚博士从讲台起身,把一张纸送到胡瑗面前,说道:“先生,甘道坚之言,学生已经记录完毕,这著书立说之事?”
原道龚博士本是胡瑗的学生,龚博士也可以勉强算是礼部官员,这胡瑗的门生,当真是把礼部都占得差不多了。
胡瑗摆摆手道:“著书立说之事,看来这甘道坚是懒得费心了,罢了,老夫来带他写吧。如此才思,不传与天下人知晓,实在可惜了,天下大同啊,这一句圣人之言,直到甘道坚这里,才算真正解出了其中之意。明日考试,就考这一句‘天下大同’。”
“学生这就去安排明天考试之事。”龚博士一礼而去。
再看满场众人太学生,一个个臊眉耷眼,待得胡瑗也走,立马嗡嗡一片。
“考试,唉……”
“又考试,要人命啊。”
“考考考,先生的法宝。”
“考考考,跑不了。”
太学内舍学堂里,哀嚎遍野。
甘奇还在为自己一番装逼而高兴不已,总算是把这帮太学生给镇住了,水军在手,天下我有。
接下来甘奇考虑的就是该喷谁呢?又该喷点什么事情呢?
大喷子要发功,这目标还没找到,有点尴尬。
回到家中,坐得不久,狄咏匆匆而来。
狄咏带来的是几个兄弟在皇宫里花钱打听来的消息:“大哥,打听到了,那张贵妃与文相公还真有关系。”
“嗯?真有关系?”甘奇有些意外。
“是啊,听得宫里几个老监门说,老早以前,文相公还在蜀地成都任知州的时候,送了张贵妃许多蜀地灯笼锦,张贵妃便穿着这蜀锦去见官家,官家见得这锦绣极美,又很是少见,便问张贵妃此锦何来,张贵妃便答是文彦博所送,如此官家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叫文彦博的人,不久之后就把他调回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