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正经女权。”
“女权还有正经与不正经之分么?”
“有。有些所谓的‘女权’,只是打着女权的名号,将女权看作只享受福利,而不履行义务的‘特权’而已。好事儿都让她们得了,坏事儿跑得比谁都快。”
“这世上竟还有这种人?”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这世上还有只愿享受特权,而一味逃避责任的男人呢。男人和女人,都是独立而复杂的‘人’。不应当只以‘男权’和‘女权’去分辨,但许多人不明白这一点。”
“道长见识渊博,青山受教了。”
“客气了。无聊,便多嘴几句罢了。”
江河见顾青山紧绷的身体都放松下来,就连自己的抚摸都不如起先般排斥,想来是因为自己的话深得她心吧。
“所以你参军,是想证明‘有责’的不止有‘匹夫’么?”
“是,也不是。”顾青山含糊其辞,没多说下去。
江河见状,便也转移话题:
“你贵为国公之女,国公竟同意让你参军入伍?”
“我爹当然不同意。”
许是江河先前的言辞让人平增好感,且动作还算正经,未曾对她的身躯动手动脚。
放下些许戒备的顾青山,连说话也变得随意起来,不如方才般一板一眼。
“然后呢?”
“他不同意是他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得对。”
“道长是我大鲤人士么?”方才都在说自己,顾青山觉得也不能厚此薄彼,便又问向江河道。
“是,农村人,因为能塑造灵台,就被师父领上了山。”江河追溯着原主的记忆,道。
其实这不是什么稀罕事。
印象里人们口中踏入仙途的方式,似乎就是这么被动。
“世人皆言,修仙之人有灵台五境,道长是何等境界?”
“人境,不足挂齿。”
“道长师尊呢?”
“师尊神通广大,我又怎会知晓。你问这个干什么?”
顾青山咬咬略显发白的唇,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