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变化了。
江河点了点头:
“所以今日江宗主闲暇下来了,有意等我么?”
自初遇时的闭关以后,江宗主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正式修行过了,如今突然进入坐忘之中,也唯有这一个理由。
“略有闲暇。”
江秋皙平静地回答道,
“你今日看起来精神欠佳。”
听到江秋皙略带关切的口吻,江河却是不由一愣。
是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了么?竟是烦闷到了让江宗主都有意提醒的地步?
他苦笑了一声,只道:
“可能是这段时间忙于跟浊仙斗智斗勇,整体比较紧绷吧。再加上今天遇到了些事情,有些疲于应对了。”
后者更为重要。
江河都不知道,明天顾青山还会不会如往常般,在每一个清早抵达东鲤仙院,照常谈天说地,再在他每一次出剑的时候,纠正他时常的懈怠。
但也许是不会了吧。
“你遇到了浊仙?”
江秋皙的语气少有地出现了波澜。
而今最让她这一宗之主在意的,也唯有浊仙二字。
她之所以在数月以前屠杀剑宗两成弟子,又下令封山三年,搜寻剑山每个角落,又时时拧紧心神,不敢有丝毫懈怠,皆是拜这浊仙所赐。
实在是因为这浊仙太过邪性,又跨越千年之久,江秋皙已然把这浊仙以剑宗覆灭的罪魁祸首看待,不得不防。
江河提及浊仙的本意,便是要与江秋皙互通有无,便也没怎么隐瞒,只简单的叙述起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诸多事情。
江秋皙耐心静听着江河的简述,不愿漏过一丝细节,直至江河做出了总结陈词:
“经过此次和浊仙的交手,我们其实已经能得知很多原本不知道的细节了。
首先我们可以确定的是,‘浊仙’的确存在一种本源,正是那如黑泥一般的本源污染着宿主的神智,甚至扭曲宿主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