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见江河相当识时务,也便匆匆离去。
不多时,江河估计那领头已经走远,被他踹开的大门却已然摇摇欲坠,难以合拢,便开口对候在门口的两个环湖城修士道:
“二位道友,这房门敞开着,很难让人睡踏实啊。反正你们也有监测灵机的法器,不若让我下楼找掌柜的换间房如何?”
那两人见江河这般说话不免心生警惕,但一时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又势必要紧盯江河,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半分。
彼此对视一眼,终是让开了房门的通道,打算与江河并肩而行:
“前辈请。”
江河笑得和善,但衣衫内,两只无处栖息的大力蛊,已然攀附在了他的双拳上,只待走到两人跟前时,便向两人猛然出手。
那两人心道不妙,虽心中设防,但有大力蛊附着的双拳实在迅疾,他们堪堪要躲避之际,拳风已然招呼在了他们两人的面门。
“砰”的一声,那两人直接被江河打的倒飞出去,瘫在地上,双眼翻白。
见二人昏厥之后,江河近乎是将两人扒光,从他们的身上翻各找出一个头盔,一副护腕,一身甲胄,一副护腿,皆散发灵机,想来是平天舟的制式法器。
先前听刘子昂念叨,这些环湖城的修士似乎有执法留影,但他并不清楚那留影留在了哪件法器上,干脆全都扒了下来,用最新炼制的一剑符将其摧毁。
这平天舟的法器虽然功能齐全,但终究只是人境法器,又是外姓弟子所穿戴,注定品质不会太高,虽说一张一剑符的威力很难将其全部摧毁,但也真的只是多用几张的事情。
青玄子忽然道:
“你不是铁了心不愿参与到纷争之中,唯恐耽搁了你的行程么?你与那卖货的、乱葬岗的无亲无故,怎还想着以身犯险?”
江河一边将两人拖进房中,随即施展敛息之术,遁于夜色之中,离开客栈,一边道:
“因为没人会觉得是我做的。”
“那领头的分明是个左右逢源的精明人,这两个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此处昏厥过去,你真当他傻了猜不出是你做的?”
“他们抓人也要讲证据,他们怎么凭什么断定这两个人一定就是我击昏的?”
“鬼都能猜出来是你摧毁的法器。”
“猜出来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