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唯依皱了皱眉:
“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就在于,我此前并不知晓,那所谓的‘孟医师’,便是污浊圣教的圣女。”
“什么!?”
金大福与苏唯依皆是大惊失色。
刘长皓回想此前发生的事情,继续道:
“我也是事后才琢磨明白,过去你们在环湖城中遇到了浊仙,从而殃及到了城中百姓,被平天舟带上来审问。
而那些被殃及到的百姓,便是被那个孟医师所救治。
但那孟医师救人的手段,无非将一枚乌黑的丹药化水,只要任其服下便可包治百病……
世上不乏有灵丹妙药,这甚至都不算什么。
但环湖城的情况已然如你们所见——”
刘长皓适时指了指流云舸之外,那环绕偌大平天舟的城池。
那里已是一片富有‘生机’的死寂。
“那些凡人,都已成为了培育污浊的容器。我想,那个鬼婴的母亲也不会例外。”
苏唯依心中甚是惊骇,但她仍然为江河辩解道:
“但这与江河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听你们的话,将那圣女找来了,他初来乍到,事先也并不知晓那圣女的身份才是。”
“苏道友,你如何断定他对此事一无所知?”
“我不是与你们说过了,多年前我在一个名为鲤国的小地方遇见过他,他那时还是鲤国的国师,与我的一位师叔共事。
当时我们一路追查浊仙,恰巧与他相遇,后来也是通过他的智策,解决了那个浊仙,暂且保全了鲤国百姓的安危……”
苏唯依为了使刘长皓信服,将自己过去所经历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叙述出来,没有半点遗漏。
但刘长皓的眉头却皱地更紧了:
“也就是说,那个名为路任家的浊仙突然的暴毙不说,经过那个江河的谋划,你们反倒还留下了一群有可能被污浊污染的百姓?”
“这——”
苏唯依有心反驳,却在刘长皓提出质疑的当下哑口无言。
回过头去想想,当时那个路任家死的的确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