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不济,无法插手于灵境修士的斗法当中,江河有心认栽,但转而想到如今的命运,是江秋皙能够接受的最优选择,便意识到一切还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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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力地将目光瞥向唐糖,却见那本就佝偻的老人,在如山重压之下,竟也仰起傲人的下颌:
“我师妹何罪之有。”
她到底是灵境修士,虽灵台仍被封禁,但只凭肉身、毅力,硬抗古池的威压自然不在话下。
可除此之外,她便再也无法用出其它手段了才对。
被关押在此已有五百年之久,如今正是极尽虚弱之时,占尽了劣势,又该如何与古池相拼?
古池冷笑一声,转而怒喝:
“她当然有罪!她才是酿成今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若没有她从中作梗,你我都不会是今日这般下场!
老夫本在仙山颐养天年,她若不上山与我作对,斩尽老夫寿元,老夫又如何会将自己炼做法宝,充当这小天地的器灵!
如若她当年不从中滋事,刻意引导今日一切的发生,我们又何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古池所言不虚。
江河与唐糖亦是明白,是江秋皙在千年前,一手酿成了这一切。
可若她不去从中作梗,那条时间线或许只会比如今更糟。
唐糖道:“她别无选择。”
“那老夫就有选择了吗!?
老夫也不过是他们这些窥探时间之徒的牺牲品!也只是这棋盘上的一粒棋子!”
江秋皙千年前的一剑,亦是改变了古池命运的轨迹。
若没有此剑,他又怎会铁下心与剑宗为敌,妄图站上那天道的位子。
他或会安度晚年,或是偶遇机缘飞升成仙。
说到底,他也只是江秋皙选择的那条,既定而又未知的道路下,未被在意,又被迫牺牲的一员罢了。
“你们也一样!你们既然决心助她成全这条道路,便来承担她如此作为的责任!
如今她已销声匿迹,不将这摆布之火泄在尔等身上,老夫心不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