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琰闻言瞥了顾未然一眼:“你觉得陆执是在乎家产的人?”
“肯定不啊,我陆师兄那大方程度,整个苍穹山没人比得了,别说当初的临江陆氏了,就是如今的临江陆氏,对他来说也不会有兄弟情谊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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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说什么争家产?”
“我的意思,或许陆瑾跟陆师兄争呢?”顾未然苦着脸道,“也不太对,要是陆瑾争的话,他自己就是个这样的人,干嘛还对别人这么严苛。”
“我也相信陆师兄绝对不是个会跟他兄长争家产的人。”虞清宴道,“假使未然的猜测有一定道理的话,那我觉得陆瑾的做法主要有三种可能。”
“第一,道貌岸然,自己可以做的事不允许别人做。”
“第二,如季师兄所说,纯粹为了好名声装出来的。”
“第三,曾经争过,如今后悔了,所以想要弥补。”
空气一阵寂静。
顾未然把脸埋在枕头里:“算了,别想了,又没法去证实,我们猜来猜去的有什么用。再者都说了不掺和陆师兄的家事,如今看着他这兄长也不像个坏人,我这心就放下一半了,到此为止吧。”
“只要确定陆师兄没什么危险,咱们按原计划,立刻就撤。”
“这给我折腾得,是真要命,我以后再也不觉得修炼辛苦了。”
虞清宴微微皱眉,对季君琰道:“季师兄,要不要我去跟陆瑾说说,让你和未然歇歇?既然已经进来了,没有必要这么实打实的干吧。咱们又不是真来临江陆氏给人做苦工的。”
季君琰缓缓摇了摇头,沉声道:“不必,一点破事儿也不至于就累死了。若连这些都受不了,来日还求什么大道?”
顾未然同样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是啊,清宴,我就跟你抱怨两句而已,婚典结束咱就走了,还值当为轻松这一两天去求个人?更让陆师兄他哥小瞧我们了。这事儿你别管,我和季师兄能应付。”
他俩都不同意,虞清宴只得点了点头:“那好吧。”
正说着,外头忽然想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就听“砰”地一声,房门豁然洞开,一队如狼似虎的护卫从外头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