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个能打得过他吗?”江姓男人犹豫了一下问道。
“都是枪,众生平等的东西有什么打得过打不过的,其实咱们两个倒不是非要去干掉他,只要先发现他的具体位置,就可以摇人。他枪再准,身法再灵活,在一堆横七竖八的梁上又能做什么呢?”我解释道。
问题总是要解决,纵然风险不小,但是此时的我胆子却是相当的膨胀。
我们两个绕着楼内楼外转了一下,我还特意问了一些跟着黄革的太平城的人,终于找到了一条消防通道,顺着通道到达楼顶,却发现天台并不能通往目标地点,如果想去,只能打碎一块玻璃然后在天棚的架子上爬过去。
“你能看到那边有人吗?”我趴在玻璃上盯了一会儿问道。
“遮挡物太多了,我也看不清,而且这要是半路摔下去,那可就粉身碎骨了……”江姓男人明显的萌生退意。
“不敢了?”我问道。
江姓男子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便没有继续说话。掏出枪对着玻璃开了几枪,然后踢了几脚,玻璃破碎,纷纷掉了下去。
江姓男子看了看掉下去的玻璃碎片,吞了口唾沫,扭头看了看我,没有任何行动。
“姓江的,怕了就下去,告诉他们你不敢,叫敢的上来。”我平静的说道。
江姓男人连忙解释:“我…我没怕,我是想凡事得完全准备,咱们刚才开枪那几下,里面肯定听得见,狙击手就有准备了,我们过去岂不是一定要挨打……”
“对啊。”我答道。
“那为什么还要进去?!”江姓男人被我理所应当的态度震惊到了,“那不就是送死?”
“咱们俩在前面那个横梁左右分开爬过去,狙击手就算早有准备,难道能在上面翻跟头不成?只要暴露,咱俩开枪他也是死。或者他怂了提前跳下去也行,那这样对咱们也是好结果,毕竟不用担心只能他打咱们,咱们还抓不到人的问题了。”我解释道。
“可是……凭什么是我要来。”江姓男人问道。
“哪有那么多凭什么?”我不厌烦的说道,“磨磨唧唧,说了,不敢就下去,告诉大家你不敢,让敢的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