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林管家尴尬的咳嗽声和庆幸的叹息声。
谁家在路中间立坟的?
谁家还给动物立碑的?
谁家立碑把活人名字明晃晃刻出来的?
瞧着不远处断裂的马车,和一路延伸的脚印。
林管家觉得自家老爷担心过了头,大家也都担心过了头,他觉着自家小姐玩得可高兴着呢。
小主,
垂拱殿中,空气沉闷地让人窒息。
袁致翔紧绷着神经,他着实没想到顾世子能预判他们的预判,还把他的人都甩了,他低着头准备随时接受嘉佑帝的怒火。
“你出去吧,这件事到此为止。”
嘉佑帝看着他一副紧张的样子,有些好笑,他是那么是非不分的人吗?
袁致翔有些意外,却也不敢过多停留。
嘉佑帝以手扶额,他突然发现顾寒枫和他父亲瑞王一样,一样的固执,固执到同样让人讨厌。
“哐当。”
瓷器的碎裂声响起,在安静的船舱中格外明显。
门被轻轻推开,轻柔的脚步缓缓靠近桌上趴着的两人。
其中蒙着面的黑衣人举刀向其中一个男子砍去,那黑衣人只觉刀柄一颤,手中的刀直接被珠子弹飞。
门被猛地关起,看到突然出现的人,黑衣人心下惊慌,“你居然没有昏迷。”
只见顾寒枫从桌面上抬起头来,神情淡然,“你觉得本王有多蠢,一而再再而三中了你们的诡计?”
黑衣人目光森冷,连忙就要反抗,却是寡不敌众,终究
被压制住。
看着一众倒地不起的同伙,黑衣人目光狠毒而决绝,“你活不了多久了。”
他死死地盯着顾寒枫,嘴角上翘,不等他笑出声来,下巴便被身边的人卸了下来。
“殿下,是死士。”侍卫一脸淡漠地取出黑衣人牙齿里的毒药。
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