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皇后语塞,她郑家本就不是什么高门大户,能有今天,一切都是运气。
以至于哪怕当朝岳父官拜兵部尚书,家中族人还是一副小家子气,多少上不得台面。
因着太子办事缺少银子,居然打修河渠的主意,简直荒唐至极。
若不是他们是她的家人,是真心为着太子着想,她就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被人收买,故意给太子挖坑。
“银子可都发下去了,死去的几个人家里也要照顾好。”
“现在知道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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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嬷嬷瞧着嘉佑帝不知什么时候进来,面上闪过惊慌,直到嘉佑帝发话,她才小心翼翼退了下去。
嘉佑帝见郑皇后背过身子不理自己,他随意坐在榻上。
“陛下来这里做什么?你那宝贵侄儿可不在在臣妾这里。”
嘉佑帝揉了揉眉心,实在是受不了她那酸溜溜的语气。
“你说够了没有?”
“没有,说不够。”郑皇后听见他不耐烦的语气,原本下去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陛下这般防着我,何必还要和我惺惺作态?“
“朕防着你?枫儿抓了霍北期那日,别告诉我郑朕的好岳父什么也没做?”
“父亲他只是——”
“只是想要永除后患?还是另有筹谋?朕不说不代表不知道。更何况萧儿是太子,你郑家总不希望他不得人心吧?”
郑皇后没想到嘉佑帝说话如此之重,虽说她明白他的意思,可她如今也在气头上,说话更是毫不顾忌。
“是啊,萧儿不得人心,他顾寒枫最会笼络人心。瞧瞧咱们大岳的皇帝陛下,为着他,连自己切妻儿都不顾了。”
嘉佑帝指着她,被气得说不出话,最终甩了甩衣袖直接出了门。
秋嬷嬷慌慌张张进来,看着郑皇后一脸忿忿,心下叹气。
郑皇后正要出殿门,就被袁致翔的人拦了下来。
“皇后娘娘,陛下说了,这三日你哪也不能去。”
郑皇后咬了咬牙,面上带笑道:“袁指挥使在本宫殿前,未免太过大材小用了些。”
“娘娘抬举末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