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药效的影响,苏辞树揍完这一顿也有些脱力了,靠着沙发大口大口喘气。
桌上放着果汁水果还有些酒水。
苏辞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没有妄自去喝。
这地方本就不简单。
说不一定那些酒水里都掺着药。
叮咚。
包厢门门铃响了。
苏辞树从电子屏里看到外面站着个戴着猫耳朵的陌生男人。
“他是谁?”
“……我……我……”骚包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辞树蹙眉,擦去额间的汗珠。
下山这趟师傅可真是把他坑惨了。
长时间不开门的话说不一定外面这人会去找安保。
开门的话。
苏辞树左眼皮跳了跳。
……
“你们可真会玩”
安非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背上。
“救……救……我”
骚包男倔强的扬起手来,想要招安非过来。
“什么?你让我帮帮你出钱,让他离开这?你真是个好人。这么乐于助人的事我肯定会帮你的”
安非掏掏耳朵,自顾自的点着手机。
“你把他手机拿给我”
“好”苏辞树麻溜的翻出骚包男口袋里的最新款手机。
“叮咚~五十万已付款~”
“啊我……的……钱……”
骚包男听到这声,吐出两颗牙,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安非将手机丢在骚包男背上,简洁开口。
“走吧”
“嗯”
“报警没用,出去离着远点吧”安非警告了一句。
苏辞树跟在后面,心底逐渐清明。
从他到市南之后倒霉事不断。
那几天他被灌药关在同一间大厂房里。
时时昏沉,偶尔能有一两分钟的清醒时间。
清醒时间段他发现周围还有许多人和他一样,都被灌药关着。
苏辞树看到了市南正常秩序下的另一面。
是被无数蛀虫啃空的一个虚壳。
而一些心思不轨的蛀虫便顶着这幅虚壳,为非作歹。
破局者设局。
当局者并不迷。
苏辞树深深凝视安非的背影。
他明白师傅为什么让他来经历这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