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禧察觉到冷,抓着滑到肚脐上的被子往身上扯,扯不动。
她下意识往温暖源贴过去,修剪干净的指甲轻微剐蹭到男人结实肌肉。
曲江宴在黑夜中将她揽入臂弯,翘着唇角亲她眼睛。
“禧禧公主,晚安。”
翌日。
唐禧在一阵湿痒中醒来。
曲江宴像一只粘人的小狗,在她脖子处舔咬。
二人贴合得无一丝空隙。
“亲爱的未婚妻,早安。”
唐禧嗯了声,一张嘴嗓子哑得冒烟。
想到昨晚一些动作,眉梢荡漾着一股旖旎。
小时候尿床会被骂。
长大后尿床会被夸。
当然,这不是字面意思。
她有些心虚瞟向床单。
很干净。
早已换新。
“干嘛一直盯得我笑?”
难道自己脸上有东西?唐禧说着还摸了把脸。
“我一想到自己马上成为唐家一份子,感慨万千,你有这种感觉不?”
唐禧认真思考一番。
还真没有。
自己找上门老公,就是往家里娶个男人,唐家节假日多一对筷子,工作和生活不受多大影响。
当然不能这么说。
“有的,你给人一种彩礼很贵的感觉,我经济压力会大些,但会努力挣钱养家养你。”
情话!
有这情话还要什么自行车?
直接走路!
“彩礼意思意思,走个流程就行。”
“还有,我很好养活,会认真跟你把日子过好。”
现在真的很懂事。
这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
唐禧十分有成就感,抓着他几根手指,闭眼准备再次入睡。
曲江宴用指腹轻轻压了压她脸蛋,手感极棒。
“禧禧,起床吃完早餐再睡吧,早醒空腹对胃的伤害很大。”
唐禧骨子发懒,便甩开他的手耍赖。
“我也想起来,但这床有双无形的手禁锢住我,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