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什么颠破三观和认知的大事。
大多数时间,江岚汀都跟万景山一块儿出门,有点形影不离那意思。
萧才良找不到太多能动手动脚的机会,今天难得万景山不在,他就忍不住犯贱了。
万景山烦他很久了,他跟大头苍蝇一样,总在周围嗡嗡叫。
刚才听到老大娘的话,看见萧才良去抱自己媳妇,这些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万景山本身并不热衷于打斗,也不是暴脾气,但面对萧才良这样的流氓,根本控制不住。
“医生怎么说的?”江岚汀没管躺在地上还起不来的萧才良,关切地询问万景山:“拿药了吗?”
“普通感冒。”万景山面无表情,“拿了消炎药。”
江岚汀不紧不慢地说:“那估计是着凉了,你干活的时候一热就喜欢脱衣服,身上带着汗吹冷风,就是容易生病。”
“那以后我不乱脱衣服了。”万景山认真地做了保证。
小夫妻俩闲聊上了。
萧才良瞪着他们,眼中喷着火。
小摊上闹了一场,暂时没有客人,但好奇打量的人还是不少的。
有人还偷偷报了警。
民警来的时候,萧才良已经站起来了。
他指着万景山,跟民警控诉道:“这人是我妹夫,你们看他把我打的。”
民警问:“他为什么打你啊。”
“无缘无故就打我了,我啥都没干。”萧才良显得颇为委屈。
“不对!”万景山沉着脸,“他耍流氓,搂我媳妇!”
三言两语的,民警就搞清楚情况了。
“都是一家人,去派出所调解一下吧。”
萧才良前一秒还一副理直气壮的受害人模样,下一秒嗖地窜上自行车,扭头就跑了。
民警:“……”
万景山:“……”
江岚汀愣了一瞬,看到对街走来一个瘦高的男人。
没有任何缘由的,她直觉萧才良是在躲这个眼角有疤的麻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