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年轻人挺上道的，郑明义真的有点儿怀疑。当初儿子为什么，始终没有发现这个人才呢？

老郑不会相信什么，突如其来的病情好转，一切都应该有蛛丝马迹可循的。

郑明义幽幽道：“你刚刚去了哪里？我说的是你到期货市场之前，我听说你很早就已经从春申镇回来了。”

很显然，老郑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去向。小菜儿同志忽然笑了，不知道是哪一个想出的主意。

找每一个跟郑家有关联的干部过堂，注定会让老郑寝食难安，注定让郑家风声鹤唳。

这一招效果不大，足够笋！蔡燊叹口气：“我被什么联合调查组招去谈话，莫名其妙问了一堆莫名其妙的问题，我把能说的都说了。

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谁，针对的是谁。我还是第一次和这帮人打交道郑叔，您知道他们啥意思吗？您应该比我有经验吧？”

混蛋玩儿意！那边郑明义差点爆粗口，踏马啥叫我有经验？见联合调查组的经验值，那么好刷么？

曾经有过这样经验的人，九成九都已经进去了，剩下没进去的那也就是人证。

但是今天联合调查组的手法，大家都看不懂。几乎叫上每一个，曾经有过市政府工作经验的人。

按理说，蔡燊两年以前曾经在政府办上过一段时间，很早就已经去了镇里，为什么会找他？

这是郑明义难以接受的：“你确定没有听出，他们的话外音吗？还是说你心中有鬼，不想听出来呢？”

一般人听不出来，但是蔡燊还真的听出来，老郑话里话外的意思。

啥叫官字两张口啊？这就是了！所说的心中有鬼，一方面是说你面对联合调查组的时候心中有鬼。

另一个角度是说，你面对他郑明义的时候心中有鬼，如此一来就需要蔡燊斟酌再三再回答了。

却不料，蔡燊回答的非常干脆：“瞧郑叔说的，我这样的人，哪有资格心中有鬼？我的履历郑叔比我还清楚吧？

毕业后在政府办混了几天，就下去到春申镇扶贫。始终是充当郑书记的司机来着，怎么可能有鬼？有鬼也是无形的鬼吧，恐怕是诱惑我的女鬼，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