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禾提溜了一下手里的砍刀,三步并两步地追上去,嘴里急忙答应着:
“好嘞!二哥。”
爬过了山坡,夜色似乎变亮了一些。
山坡下果然是一大片白桦树林,即使是没有月光,依然 闪着一片一片银白色。
那是白桦树特有的树皮颜色。
黄二棍站在一棵白桦树边上,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赵青禾跟的很紧,就利索地忙活了起来。
刀刃不轻不重地在树干上划过,树皮应声而开,还轻轻地“嘣”了一声。
这一声,如同发令枪一般,让赵青禾也忙碌了起来。
作为“罩得住”的儿子,作为黄兽医的土地,他对剥白桦树皮这活儿,干起来也是非常熟练的。
贴近一棵一抱左右的白桦树,仔细观察着上面的纹路,甚至还上手摸了几下。
在齐眉高的位置下到,同样是用刀刃不轻不重地,顺着纹路斜着一划拉,一直划到到腰胯的高度。
同样是一声很轻的“嘣”响,树皮上就开了一个七八十公分长,一公分深的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