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不知道儿子的真实想法,见他还要坚持把阎婆惜扔出去,忙劝解道,“三儿啊,快别嚷嚷了,咱们是实在人,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何况她还和你好过,你咋能做这种事呢?”
张文远哼了一声,偷偷地看了一眼大莲,见她脸上也有不忍之色,便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咳……你们啊,就是心善,这样是要不得的!”
说完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只觉得滚烫无比,又掀开她的裙子看了看受刑的地方,只见她原本十分丰挺的双臀已经一片稀烂了,连大腿都在流脓,再加上拉了一晚上肚子,那味道差点儿把他熏吐了。
“大莲,你去打点儿酒来,顺抓一副退烧药来!”既然决定了要救人,张文远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老娘,她在拉肚子,你先给他调一碗盐糖水,再去烧一锅开水,我们先降温再处理伤口!”
张母迟疑道,“你何时会治伤了?不如去请个郎中!”
张文远摇头道,“不用,这点儿病我能处理。”
自己好歹是个现代人,又在军营里干过,处理这点儿小小伤小病算得了什么?
李大莲去打酒抓药了,张母很快就调了一碗盐糖水过来,张文远喂她喝了,又对张母道,“她身上太脏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娘,你先给她洗洗吧!”
张母哼了一声,扛着阎婆惜进了自己的房间,不多时里面就传来阎婆惜的惨叫声,张文远本想进去交代几句,但一想到她毕竟是个女人,自己又已经亮明了态度,只得在外面等着了。
李大莲很快就回来了,见阎婆惜已经换上了自己一直舍不得穿的新衣裳、躺在了自己和张文远的床上,张文远和张母正忙着帮她降温,看他们忙前忙后的样子,自己反倒像个外人,她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张文远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不好,猜到她可能已经醒悟了,他也不好意思去触霉头了,只得撇下阎婆惜去蒸馏酒精。
蒸馏酒精的技术很简单,李大莲的药还没熬好他就已经蒸馏了两碗碗高度酒。回到房间把阎婆惜的裙子扒掉,让老娘和李大莲按着,用煮沸的棉布蘸上酒精去擦拭伤处,随着辛辣的酒精渗入伤口,只剩半条命的阎婆惜疼得就像被拖上案板的肥猪一样惨叫起来,要不是张母和李大莲有把子力气,早被她挣脱了。
野蛮地擦拭完了伤口,张文远本想用纱布缠上,但一想到现在是三伏天就放弃了,反正家里除了她也没有其他的男人了,干脆就让她光着屁股在床上趴着,适当地保持伤口通风可以促进伤口的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