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面下了逐客令,阎婆惜有些不爽了,小声抗议道,“我们都是你的浑家,有什么好避嫌的,你们做你们的,我只管睡觉就是!”
张文远心说古人挺会玩啊,一千年前居然就有这种游戏了,但是我是个现代人啊,怎么可能陪你们一起腐化呢?
“不行,你在旁边看着我做得不舒心!”
阎婆惜无奈,心说咱们谁跟谁啊,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你不是一直都向往和一群女人大被同眠的日子吗,到了见真章的时候怎么还害羞起来了?
见他不像是做作的样子,阎婆惜决定再争取一下,“奴……奴可以给你们递毛巾,也可以帮你们擦汗!”
张文远差点儿绷不住了,他只想尽快完成任务,又不会和大莲交流感情,怎么可能会出汗呢?
阎婆惜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已经不可能留在这里了,只得闭了嘴。自从他被鲁班附体以后,他就不是以前的张三郎了,她虽然感到不满,但也没有继续作下去的资本了,只得乖乖地去张母的房间。
赶走了阎婆惜,张文远就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等着,他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清宫戏里的皇帝,在沐浴的李大莲就是即将来侍寝的妃子,可明明是老张家要传宗接代啊,干嘛她们一个个争得头破血流呢?
李大莲估计是很久没洗澡了,出去了半天都没回来,阎婆惜却又嘟着嘴回来了,“娘说了,让我在一边侍候你们!”
张文远彻底无语了,正要把她赶出去时,李大莲终于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进来了,见阎婆惜还没走脸色就不好看了。她和张文远已经几个月没有同房了,今天好不容易等来了机会,有个电灯泡在这里杵着是什么意思嘛?
阎婆惜见她脸色不好,忙解释道,“姐姐息怒,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娘要小妹在一边侍候你们的!”